不过黎清欢这种人就是给点颜色开染坊,萧沅也干脆不哄了,掐着腰就叫人强抱在怀里,威胁道:“那你可得看紧点,说不得又来个比黎家二公子还骚的把我给勾走了,到时候你都没地儿哭去!”

萧沅不笑的时候分外冷漠薄情,皱眉看人满是上位者的威压。

黎清欢一愣,气性也没了,转身紧紧搂住萧沅的脖子:“不许!谁都不许!”

连从前的他也不许。

萧沅闷闷发笑,安然背靠向车壁,享受起黎清欢的主动,教他如何更讨她的欢心。

马车颠簸,洒下一路淫词艳曲。

黎清欢生父的坟墓已动迁。

还未等萧沅和黎清欢启程回赤丹,便听闻黎远帆一纸休书将沈则赶回了父家,因没脸面见人,整天躲在屋子里不出,再见他已是有些癫狂,才到不惑便像个六十老翁。

黎霁怀日子也不好过,见天被妻主时而不顾场合的打骂,他婚内偷人的事情被穿得神乎其神,若有那是活该,若没有又有哪个妻主会随意欺辱自己的主君。

当然憋屈日子也没过几年,因着何柏酒色**,何家破败,还得靠黎霁怀回黎家打秋风才勉强不致流落街头乞讨度日。黎霁怀因着耐不住寂寞,或受不了苦做出什么风流事也都是后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