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殷殷盯着你看,任哪个女人不会心猿意马。
冷酒未放到炉子上温,直接一杯杯灌下肚,燥郁团成火压在下腹。
她阴着脸冲出门,想起刚才那对奸妇
淫夫相携出殿的亲密模样,一副要杀人的架势。
帮她引路的小黄奴提着宫灯瑟瑟发抖,心想北狄人果真粗蛮,怪不得都传她们爱食生肉、以人头做凳。
因此刚将人引到宫门前水塘的曲折回廊上,她便托辞上茅房,赶紧脱了手。
这皇宫萧沅不是第一次来,说不定比她还熟悉,索性提着宫灯自己往前。
半路却被一具横冲出来的曼妙躯体撞了满怀。
萧沅双手托住黎清欢没收稳的上身,又后退与他保持适度得体的距离。
可他却没有任何歉意和感谢,苍白着脸蓦然跌撞着上前两步,突兀且失礼道:“我可以再看看你的脸吗?”
丰满的嘴唇此刻泛白干涩,像三天没喝水的憔悴,清丽双眸半是癫狂半是希冀,失神看着她,更像是在透过这副面具,透过她的面皮看其她人。
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。
不远处的宫灯下,还站着个望过来等他同归的女人。
萧沅冷面覆脸,仅仅相距一寸,带来冰凉彻骨的寒:“都说汉人男子矜持,如今我瞧着也是不实之言。已婚夫郎对着一个初见酒醉的女人说出这种话,难道不怕妻主生气吗?”
她的手指隔空摩挲过男人精致的眉眼,盯了眼那代表已婚的夫郎束冠,逼得越发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