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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他也急于摆脱宋沁书,去赴萧沅之约,便道:“好啊,你要何物自问我讨要便是。我现下有急事,能否给我让个路?”
宋沁书赶紧招呼起人,给黎清欢的车让路。
刚才二人对谈,落在了不少人眼里,待黎清欢走了纷纷调侃姓宋的丫头人不可貌相。
有纱帽遮着,看不清黎清欢整体面貌,也在微风拂动的间隙窥见是个绝顶美人,而且刚才那辆马车可是安乐帝卿府的马车。
那颗银杏树长在几道巷子交错的中心,矗立了百年,根深树厚,四面还宅。
黎清欢赶到时,已经晚了许久,眼前多是搬着木盆浆洗衣服的夫郎。
他们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子也就好奇了一小会儿,干完手里的活儿便各自归了家,只剩黎清欢一人。
百无聊赖等了许久,黎清欢失落靠在树上,脚碾着地上半青不黄的落叶,心里惴惴。
“树上小虫儿掉你领子里了。”
低沉的女声从头顶传来,果真脖子一凉。
黎清欢捂着领口飞速弹开,清凉从肩滑进了背,滑腻腻的恐怖,转身间落入始作俑者的怀,快吓哭道:“你…你快帮我弄出来!”
“我不。”萧沅见他眼角发红,真泛出了水光,成心欺负他。
黎清欢只觉得后背麻麻痒痒,好像有千百只活物爬行的感觉,难受极了,眼连着眉漾出粉红色的斑晕,痛痒难耐的情欲之态。
萧沅脸色一厉,将他拖至树后,不愿与任何人分享这样无双的艳色,老天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