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气,关系好到令人看了心生羡慕。

罗湜也坐了下来,槽多无口,紧着道:“折腾一回您二位是开心了,可把旁人作弄惨了。”

罗綦不满:“这怎么是作弄?明明是那些人心怀不轨,老娘耍她们一回也是替天行道!”

黎清欢听不懂她们话中有话,只能看着点儿她们茶杯缺了水,赶紧磕磕绊绊补上,彰显眼力见儿,沾沾自喜。

能得安乐帝卿这样对待的,肯定不是普通人。

罗綦抢过他手里的茶壶,自己倒起来,略带嫌弃爽快道:“诶诶,这个用不着你伺候,小心水洒出来烫着。”

黎清欢尴尬收回手,看向罗湜不知所措。

“清欢,”罗湜懂他留在这儿也是尴尬,了然道,“你不是还要出门?日头都快过头顶了,早去早回。”

黎清欢这才想起萧沅请人稍来的画儿,笔法粗糙生动形象,三井口,银杏旁,日偏西三刻,一抔红豆洒满桌。

像是临时随手绘制的,送来时匆匆。

他赶紧福了个身,辞别道:“那我先告退了,晚些时候再来请安。”

罗綦觑了眼着黎清欢走远的背影,回头问道:“这小郎君可信?”

罗湜浅笑着摇摇头:“说不得马上就把您还活着的消息透给旁人了。”

晏行见着儿子,终于有人与他一道说罗七娘这个狠心霸道的人:“传出去才好。”

“布局这么久,败在一个小郎君手里头,那多无趣!”罗七娘摊手,神态却不是很在意。

谁敢说她的不是。

她活着的消息谁知道了都行,只要她两个女儿还蒙在鼓里,其它都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