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之间的交易好像没有这条。”
萧沅不欲再理会她,嘲弄道:“与其担心我,大皇女不若担心担心自己的地位。”
坐于最上的蟒袍女子不比她皇姐自在,如今虽未立太女,却是由她当政。
母皇父后的传闻不管真假,已足够霍乱人心。
今日除了宴请四方藩王、回敬述职的将领,更需重新调兵遣将,以镇守国境,还天下太平。
她当朝一日,也当多尽份心,不想叫寄予厚望的母皇父后失望,更不想输给罗珩。
罗綦心思缜密,虽时而爱掉个链子,开开玩笑,也不可能真扔下个烂摊子不管。
这些年各方边境以三城为一道关卡,皆固守如铁桶,绝不至出现前朝番邦长驱直入本国心腹之地那种屈辱。
然则近来北境除了北狄,又出现了一支强悍之族,纷扰不断,近日攻击更甚,负责镇守北境洛明河洛将军也未曾归朝,并多次上疏请求增援。
有人进言:“皇女,近来是,臣愿带兵去北境相助。”
殿上人正是北府铁骑韩兆珵:“当初臣与宿真交过手,她族来势虽凶,却耐力不够!当是要快快发兵北境,与她们耗到底!”
北境之乱,并非所有人都乐于韩兆珵援助,不乏希望这事儿境况的好事之徒。
萧沅看了眼对面读不出情绪的罗珩,不知她作何想法。
黎清欢累了一晚上早就昏昏沉沉,罗湜有孕在身,也不愿意多待,月刚升满就带着他回了府。
孟箨是西南王更是大暄西南角的守兵之将,今夜过后不日就将启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