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忘记了何为妻纲!”
谁都不曾想,这个向来温文和善的女人竟然当众打了她的主君。
沈则不敢置信:“你敢打我?!黎远帆你可想清楚了要为了这贱人与我作对!”
她平步青云,是谁在她身后咬着牙打点,又是谁用嫁妆换她黎家的体面。
黎远帆不肯看他,背过身道:“我看你还是道法云寺清静几日,等过两日我把决明纳进府,你再回来喝孝敬茶!我看怀儿迟早也被你教坏了。”
原是天下无不透风的墙,黎霁怀光屁股勾引西南王一事私底下早就传开了,三人成虎,几件事儿混在一起。
虽然没表面叫黎家不痛快,暗地里指指点点的可不少。
说完黎远帆就冷脸牵着决明进了后堂,只留下个空荡荡的铺子,容沈则胡闹。
沈则捂着脸,望着那双背影恨得目眦充血,只觉得这二十载的付出到最后都是一场空,与其寄希望于女人,不如自己带着儿子谋个新出路。
黎清欢躲在对面的茶铺二楼看戏,瞧见沈则带着一干手下灰溜溜走了爽得飞起,小心眼地呸了一口。
光知道欺负他有何用,尽拿软柿子捏。
不过女人皆薄性,沈则这般厉害的也管不住妻主偷吃。
而软柿子黎清欢也是黎远帆管不住下半身的产物。
刚兴奋不已的心又惆怅起来,若是萧沅在外养其他人,他肯定也忍不住要上门,下手比沈则还狠。
可那样萧沅定然会更不喜他。
得想个聪明法子,不留痕迹叫他得着教训,不敢再靠近萧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