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我给你做主,定下这黎府大公子如何?”
“全凭王女的意思。”萧沅恭敬回答。
又问了几句生意上的事情,提到涿州,罗郁忽道:“吕施找你茬儿了?”
萧沅早有应对,斟酌道:“倒不算为难,确实使了个绊子。吕女君不满小人夺了她的场子,偶尔发发脾气,小人理解。”
一番话将吕施说得跟个爱耍小性儿的儿郎一样。
有了萧沅这把趁手的刀,罗郁当然不满吕施处事,但有些时候还是得用上她。
可这回做的实在叫她失望,又输给了罗珩那丫头。
“这次她在涿州闹得事大,若是被捅出来,我也保不住她。”
萧沅看罗郁一脸置身事外毫不亏心的样子,道:“章大人那里,我已经派人去提醒了。与吕女君相关的事情一律烂在肚子里,无人会提及。”
“哦?”罗郁心知肚明,却还要装得疑惑,“那我可得让吕施好好儿向你赔个礼。来人,带上来!”
她尾音淡漠几近无情,盘了盘手指上的玉扳指。
萧沅心中一凛,回身便见王府下人把吕施搬了上来。
确实是搬,像坨肉块。
血肉模糊,也能看清楚是她的熟人。
那血淋淋的女人目露惊恐,被塞在半人高的瓦罐里,张嘴却说不出话来。
不止四肢,口舌也整根拔出去,却用上好的人参塞着吊她的命,不肯就这样轻易让她死。
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,废了就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