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捅开。
黎清欢听柳沧澜如此犀利追问,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闷头不敢再言,瑟缩起来。罗
湜向柳沧澜摇摇头,有些事情大家心里知晓就好,何必让个小郎君难堪。
柳沧澜虽算不上喜欢黎清欢,但也不是讨厌的情绪,就是觉着他跟那个萧沅之间肯定有猫腻。
沾上那种人,能有什么好的。
柳沧澜惯是个蕙质巧思之人,并非不解风情,细长的眼尾眯起,和善道:“哎,我就是好奇,说话直了点儿,黎二公子可别介意啊。”
“不敢。”
若是几月前,黎清欢肯定得怵柳沧澜,萧沅淬炼过几回,他胆子也大了,脸皮也厚了,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忽略些不友好的言辞。
又一批伤员送到,几人也顾不上闲话,抓紧救治起来。
午后忙到日落,总算有了闲暇,罗湜主动邀黎清欢一同用饭。
帝卿府被炸了,也不安全,他们这些官眷如今全住在西南王军就地安扎的帐篷里。
“忘了跟你说,你父亲和哥哥也在,不过出了点事,我看你还是先跟我们住。”
罗湜这番提醒出自真心,那日他和柳沧澜把黎霁怀救出来时他整条裤子都被石块压住,从后扯开了大半,后来相当于裸着个大白屁股在街上跑。
可当时大家都忙着逃命,谁还在意伤不上风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