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溜地将她家宝贝送回来,不然发兵攻打西南。
后又派了她大女儿罗珩亲自去西南接她亲哥哥,谁知道人回来禀报,两个人关系好着呢,一点都不用操心。
罗湜自也以大局为重,心甘情愿留在了西南,成为西南王君。
此时此刻,罗珩正在涿州城十里外她嫂子营帐里做客,听孟箨吐苦水。
“老娘堂堂一个西南王,若真要找男人还用得着他给我送!他爹的!”
罗珩乐呵呵给孟箨续酒,当年她俩就投缘,倒是跟福浅的孟子菘不太爱聊。
孟箨和罗湜成事,她也掺了坏在里头
“我看他就是心里还念着那谁,不爱我近身。”孟箨长得好,生气也自有一派风流,举手投足满是军营里历练出来的潇洒血性。
唯一不满的就是这张脸跟孟子菘长得八分像,谁知道床上他两眼懵着将她认错为谁。
每回她都得问他两句,逼他唤她名字才肯罢休。
昨儿她刚潜进城里去过一回,趴墙上看见帝卿府里还挂着孟子菘的小时候给罗湜画的画儿,他爹的又给气回来了。
罗珩劝:“我哥就跟我父后一般德行,口是心非。他往你床上送人,自个儿心里肯定先难过死了,苦着呢。你拒了,指不定心里还高兴。”
“是吗?”孟箨轻哼一声,算作回应,略显阴邪的眉眼松动
开,化作了水,打算晚上再去帝卿府一回。
罗珩同她碰杯:“男人就好面子!非要咱们哄着,麻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