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,看起来挺奇怪,其实一点都不奇怪,学农这一行,有的人殚精竭虑,养什么死什么,活了的还没用,可有的人随便养养,成果斐然。

“你就没想过再学习?”

周渔已经猜到了,但马有信提出来,她还是得问问,“我是被退学的,学籍都没了,我能怎么学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