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寒凉。
谢阆低沉冷厉嗓音同四年前重叠在一起,同样的阴鸷:“出城。”
“呕……”
南姝扶着秋蕊的手,再次扭头干呕起来。
不知为何,这几日来,她腹部总有一阵说不上来的翻涌感,马车稍微颠簸些,她腹部便隐隐作痛,仿佛什么东西往下坠着。
秋蕊急白了脸:“姑娘,您这晕车,未免也太严重了些,不如让他们慢一些。”
春芝也附和:“是啊姑娘,”她突然又道:“不过姑娘从前好像并不晕车吧?”
南姝抚着胸口摇摇头:“从前不晕,就这段时间……”
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随即却又觉得可笑。
且不说她先前早便吃了谢阆的那个避子丸,后来她和谢阆每次做过那种事,总会在事后喝上一碗避子汤。
谢阆不至于骗她。
“我没事,”南姝深吸一口气,忍着腹部说不上来的隐痛,低低道:“就这样吧,等明日到了兖州就好了。”
一路春花烂漫,过了小半个月,南姝彻底没有谢阆的消息,又得知父母兄妹都已经在幽州定居下来,就连迎雪小马儿,都格外乖顺的跟着他们。
南姝心情越发好,对上王书淮,哪怕明知他满腹心思算计,也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