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(2 / 2)

讲,她尚保持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,她忽然有些冷,不知是不是因的士里开了窗、灌了冷风进来,还是因为她下午累了那么久,又是针穿皮肉,一手血……以至于头昏脑胀到如今有些晕眩。

方清芷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我信你,你一定不知道,”陈修泽用沾了水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,“不用解释这样多,清芷。我知道你年纪小,心肠软,一直在校园中读书,不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,也容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蒙蔽。你别怕,我不会为难梁其颂,不,我不仅不会为难他,我还可以让人送他去附近最好的医院,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
方清芷问:“什么条件?”

陈修泽抬手,终于打开桌子上的那个雕刻着西府海棠的盒子,里面并不是什么手指也不是梁其颂身上的其他物件,而是一把刀那把银光闪闪的银质刀,光亮如新,明如月光。

将这柄冰凉的刀递到方清芷手中,要她握住,陈修泽平静地说:“我要你把你今天为他缝合的几个地方全部拆开。”

第48章 争执

是陈修泽送她的那一把刀, 也是方清芷枕头下的那一把。

方清芷没有握住,当啷一声响,银刀跌在地上, 她脸色煞白, 起身:“修泽。”

她原本要起来的, 又被陈修泽拽住衣袖,牢牢往下扯,最终仍坐在他腿上,动弹不得。

“为什么不愿意?”陈修泽沉着脸, “你心疼他?”

“没有意义,”方清芷摇头, 她说,“这样的事情没有丝毫意义。”

“那什么算是有意义?”陈修泽缓声问, “你告诉我,什么算有意义?你连续两次为他缝合伤口有意义,还是你知道自己被骗却还下不去刀有意义?”

方清芷说:“你弄痛我了。”

一句话令陈修泽松开手,但方清芷也站起,她揉着被袖口勒了一下的手腕, 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血迹,恳求:“我已经讲了自己同他再没有关系, 你也不用再为他请医生我们只当没有这个人,好吗?”

“什么叫’只当没有’?难道你认为我今天生气全是因为梁其颂?”陈修泽说,“我要看他不爽, 早就派人了结了他, 怎么还会容他三番五次来骚, 扰你?”

方清芷怔怔:“那是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