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某件事上很辛苦。
他的丈夫,似乎在某个方面的需求很旺盛。
虽然目前为止都没有跟他要求过,但从索吻次数来看……雪辞的嘴巴每天都是肿的。
眉宇憨实硬朗的丈夫,看着一声不吭,晚上却关上卧室门,求着让他吃嘴巴。
雪辞苦恼地缩在被子里,声音闷闷的:“昨天已经亲过了……”
对于接吻这件事,雪辞并不是很主动,赵鹰不能把人伺候好,心里也愧疚:“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雪辞想了想:“你亲得太重了。”
赵鹰立刻反省:“那我轻一点,小辞。”
可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。
雪辞从薄毯里钻出来:“我要去叠衣服了。”
今天晚上有点小雨,衣服被收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叠。雪辞穿上鞋跑到大堂,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叠衣服,尽量拖延时间。
赵鹰紧随其后跟过来,他手掌宽,干活利索,几件衣服没两下就做好了。
雪辞又开始找其他事情做,可家里被收拾得井井有条,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。
“小辞。”赵鹰开始眼巴巴看着他,像是一直没得到主人宠幸的大型犬。
雪辞撇了撇嘴,放弃挣扎。
催促道:“快、快点。”
*
小雨绵绵的阴雨夜,亮着灯的卧室温度却急剧上升。
雪辞被男人抱在怀里,胸膛起伏得很剧烈。
粗糙的大手托住腰,粉白的巴掌小脸满是泪渍。
唇瓣显然遭过粗暴的碾磨和吮吸,不堪重负的唇肉鼓出来,亮晶晶,水淋淋。
“老婆。”男人低低喊着,他平日里喊不出的肉麻称呼,都会在这种时候喊出来。
“老婆,这次舒服吗?”
雪辞的眉眼还在失神,晕晕乎乎“嗯”了声。
男人露出欣慰的表情,只是雪辞的舒服对他来说还没有过瘾,只是稍微浅尝了一下,舌头也没吃够。
嘴巴应该不能再亲了。
那其他地方呢。
雪辞趴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之际,耳边就传来低哑的请求。很快,那张嫣红的小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,羞耻地绷紧足背。
OOC的警报响起。
雪辞没办法。
无力将脑袋靠在赵鹰的肩膀上,像是一只在海水里摇摇欲坠的小船。
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被迫被含了樱桃。
被迫被吞走牛奶。
……
纵使欲念没得到纾解,可刚是看到了雪辞平日里不会露出的表情,赵鹰格外满足。
他烧好热水,用毯子将没什么力气的妻子裹住,再打横抱到浴房里。
热气弥漫的空间里,雪辞那张脸艳丽地不像话。
赵鹰又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,只是很快就被压下去。他用毛巾细致帮雪辞擦洗,洗好又用毯子裹住,抱回卧室。
外面还在下雨,气温有点凉,赵鹰身上烫得像是烧红的铁块。
他给雪辞换上了短袖短裤,又像只大狗似的蹲在床边,一点一点细致的记在雪辞的眉眼。
他还记得他的妻子刚才是如何小声颤叫,身体弓成什么样的弧度。
雪辞一开始还醒着,被男人用毫不掩饰的视线盯着,他用毯子盖住半张脸。
后来,他被赵鹰抬起身体喂了水,外面的小雨声像是催眠曲,他很快就睡着了。
赵鹰亢奋地睡不着,干脆坐在雪辞旁边做木雕。
他的手看着粗糙,纹路深,满是旧茧,可指节格外有力,灵巧地用刻刀在一块材质优良的木块上雕刻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