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辞义正言辞拒绝对方:“你盛好,坐着等我就好,不用端过来。”
赵鹰对雪辞言听计从,但对方这副小花猫模样过于可怜,他还是帮忙擦完脸才出了卧室。
等人一走,雪辞就立刻走到窗边。
并没有陆修楠的影子,或许刚才是他多心了。
雪辞松了口气,谨慎地将半开的窗户关好。
然而手指刚扶着边框,就冒出来一个身影,下一秒,他的手指被黏腻滚烫的东西舔了下。
雪辞吓得忘了缩回手,而陆修楠也直起身体。
两人距离很近,幸好隔着一层窗户。
反应过来后,雪辞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,随后用力将窗户关上,插销也合上。
他其实很怕陆修楠发出声音,不过男人一直没开口,只是视线死死盯着他嘴巴。
那样充满妒意的表情,和晦涩的眼神,即使男人不用说一句话都能看出想要表达什么。
雪辞很不自在,皱着小脸拉上窗帘。
他跑出卧室,去洗了个手后来到大堂的桌子旁坐下。忐忑等了半分钟,确定屋外没了动静,才彻底放心。
视线挪到饭桌上。
赵鹰已经帮忙把饭盛好,今天还多蒸了两个小番薯放在饭里。
这个年代的番薯都格外香甜,雪辞吃过一次后赞不绝口,在那之后赵鹰隔三差五就会洗干净几个放在饭上蒸。
米香和番薯的味道混在一起,雪辞的饭量也会增加些。
赵鹰将番薯剥完皮后放进雪辞的碗里:“等收了苞米后我们就种这个。”
按照剧情,他们种的苞米迟,成熟期差不多在十月末。
那正是他接受陆家支票,签离婚协议书的时间。
雪辞抬眼,赵鹰正用期待的眼神盯过来。
即使知道不可能,也没有扫对方的兴,小声说了句“好”。
他用筷子夹了一大块番薯,塞进嘴里,两个下肚后已经饱了。
赵鹰看雪辞表情就明白怎么回事。他将对方的碗拿出来,直接将剩下的饭一并倒到自己的大瓷碗里。
这样的习惯从他们领证第一天开始就保留着。
“下回要多吃点。”
尽管了解雪辞的饭量,赵鹰还是叮嘱道。
刚才把人抱在怀里时,他能感觉到雪辞太单薄脆弱了。这让他觉得自己没能力照顾好妻子。
雪辞跟他结婚,他最起码要保证让人吃饱穿暖。
赵鹰吃饭速度快,两三口扒完饭开始收拾饭桌,雪辞也要跟他一起,他阻止对方:“这些事情我做就行了。”
他的妻子天生白嫩,手掌心更是软腻莹润,不应该做这些。
“你是怕我摔坏碗吗?”
雪辞这么问也有愿意,他有前科。大概是领证到家的第二天,赵鹰还没搬过来,一起吃午饭,他没帮上什么忙,吃完饭就帮忙收拾碗筷,结果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,他刚要去捡就被对方制止。
赵鹰当时的表情还特别紧张。
赵鹰闷闷:“不是。”
雪辞想不到其他不让他干活的理由。
赵鹰没再说什么,利索收拾好碗筷放进厨房里,又给傍晚雕好的小狗上了一层清漆,叮嘱雪辞要等漆干才能碰。
雪辞兴致勃勃盯着小木狗,赵鹰嘴角扬了扬,转身回到卧室里清数家里存款。
一部分去交医院的住院费,一部分给装修队结款。
剩下的所剩无几,连雪辞的债都还不上。
不过没听雪辞提起过,那些要债的这段时间应该没上门。
赵鹰将钱收好。
他本来以为他跟雪辞两个人,日子过得踏实,钱挣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