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所以才转回来找我的。”
虽然是自愿跟着人离开,但退一万步讲,林回就一点错没有吗?
干嘛总是欺负自己呀!
木朝生脸上藏不住事,季萧未能轻而易举看穿他的小心思,垂着眼眸俯视他片刻,看得木朝生越发心虚,揪着衣摆打圈。
他道:“你只会推脱。”
话尽于此,他不打算再追究木朝生想要逃走的行为,只道:“你倒是很会给朕惹麻烦,平白让朕多多花费了二两银子。”
顿了顿,季萧未又补充了一句:“去支付你一整天的伙食费。”
木朝生:“......”
他嘟囔道:“好小气哦。”
“他是挺小气,”季萧未掩唇咳了两声,端着杯子坐在榻边,神情悠然自得,“毕竟半个月的伙食对于一个旧朝的外姓王而言,那可是维持生命的必需品,不像有的小奴隶,成日好吃懒做,既不知道如何讨好君王,除了吃和睡便是撒丫子乱跑。”
“......”
木朝生一怒之下怒了一下。
天光已然大亮,回晏城的马车已经备好,季萧未放了杯子起身,同榻上的少年道:“朕昨日叫阿南去成衣店替你选了两身冬衣,自己换好,即刻便启程回京。”
木朝生有些急,逃跑三次都失败了,简直是奇耻大辱!
士可杀不可辱,他彻底破罐子破摔,平平躺在榻上耍赖,道:“我不走!”
季萧未没说话,只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看着他。
木朝生接着大放厥词:“你就是杀了我,将我剥皮抽筋,我也绝不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