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紫的痕迹落在上头,瞧起来似乎还有些严重。
林回仔细看了许久,知道本身并无大碍,只是这少年皮薄,容易留下痕迹,倒也没生气,只是兴趣满满,说:“倒真是睚眦必报。”
“当初听闻你徒手剥了陈王的肋骨用以杀人,倒是很难想象是哪里来的勇气。”
顿了顿,他又想起近几日城中离奇的杀人案,轻笑道:“身手不错,一击致命,只可惜处理尸体的手段太过草率。”
林回没多想,只觉得木朝生这么做应当有他的道理,“你想要震慑朝堂,挑衅季萧未,让他亲自到宁城找你,只可惜用错了方法,这人我略有耳闻,生性无情……”
木朝生懵然听着对方的话,一字一句钻进脑子,又懵懵地全部流淌干净。
一个字都没听懂。
林回似乎对季萧未有些欣赏,但意见多于这点点欣赏,毫不客气将人数落了一通,讲得口干舌燥,到桌边去喝水。
木朝生听着他的动静,喉结动了动,小声道:“我也渴了。”
遂二人一同饮水。
林回:“你怎的这幅表情?”
木朝生:“什么?”
他屈指蹭蹭面颊,舔掉唇瓣上的水渍,道:“震慑朝堂……是何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