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 大约是身体从前养出来的习惯,一旦察觉到痛意便忍不住掉眼泪。 季萧未似乎并不打算怜香惜玉,只道:“哭什么。” 他抓着木朝生的肩,手指用了力,“不许哭。” 越说木朝生越来劲,泪珠子啪嗒啪嗒直掉,又不出声,瞧起来可怜兮兮。 季萧未抓着他肩的手收紧了些许,木朝生吸吸鼻子,面颊上忽然落下一道呼吸,男人的睫羽碰到了他的面颊,没等回过神来,唇便被人吻住。 反复厮磨,寸寸啃噬,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吃入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