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”吴文林向他行礼,起身之后继续告状,“白二他们带头欺辱人,我实在看不下去,这才带着......呃带着这位同窗逃学的。”
这位同窗现在不敢说话,像是哑巴的小狗,乖顺地被人提在手里,好似先前将白二打晕的人不是他。
季萧未并不想知道逃学的缘由,也对吴文林没什么兴趣,只想知道木朝生为何会与白二打起来。
他道:“现在回书院去,我便不告诉你父亲这件事。”
吴文林面上一喜:“多谢陛下!”
他视线一转,瞥了眼被人提在手里的木朝生,想着此人好歹也是季萧未养在身边的男宠,都送到书院念书了,想必还是宠爱的。
以前哪听说过男宠有这样的待遇呀。
思及此,便不再多看,转头回了书院。
小花园只余下木朝生和季萧未二人,谁都没先说话,安安静静,反倒让木朝生感到不安。
他手指有点疼,那会儿白梨踩得重,几乎已经蜷曲不起来了,又肿又僵,疼得他忍不住轻轻嘤咛一声。
季萧未终于开了口,听不出太多情绪:“这次又是因为什么?”
“他们打我,”木朝生有点委屈,“我可不可以不去书院。”
“我不养蠢人,”季萧未冷声道,“要想继续活着,留在宫中,必须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