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找这个借口。”
“哪里是借口,”木朝生打死不承认,“我为了你好。”
季萧未终于放了木勺直起身,揶揄地望着面前的人,半晌才轻飘飘“哦”了一声。
解毒之后他身体好很多了,肤色还是很白,却不似从前那么没有血色,阳光下瞧真是耀眼又吸睛。
木朝生怔了一会儿才回神,不满道:“你敷衍我。”
他惯常喜欢粘着男人,屁颠屁颠跟着,看他闲情逸致浇完了花圃的花,而后坐在了树下的太师椅里,打算翻会儿书。
木朝生不想他翻书,想让他陪自己玩,直在对方身边找存在感,闹得季萧未难以静心。
他把人抓住了,拉到面前来,淡淡道:“尾巴别摇了。”
木朝生转着脑袋找尾巴:“哪有?”
“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