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阵红一阵白,大概还是有些不甘心,直戳了当问:“陛下当初对你做了那些事,为何你却不恨他?”
多么不公平,白梨想,都做过伤害他的事情,为何不恨季萧未呢?
“你说这个么?”木朝生眉眼弯弯,他先前卸下了身上的软甲,如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,言罢便将衣摆撩起来。
月色下一节白皙的腰身骤然暴露在眼前,泛着莹莹的光。
白梨恍惚了一下,之后才瞧见对方后腰上的烙印。
那是一枝盛开的木槿,是金达莱营掌权者的信物。
那枝花转瞬即逝,又被遮掩在衣摆之下。
木朝生卷着沾了水的衣袖,连笑一下都懒得,面无表情道:“陛下做那些事的缘由是什么,你做那些事的缘由又是什么,还需要我一件一件拿出来清算么?”
他当真很累了,和白梨每一次相处,无论是否起了争执,都觉得很是疲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