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我!”
“顶嘴?”
木朝生又怂了,连连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然后喜提被打。
道歉果然无用。
他捂着屁股跪在榻上,眼泪汪汪,听见男人慢条斯理道:“明日开始,偿还你欠朕的东西,等还完了朕再考虑要不要给你自由。”
脚步声随之响起来,木朝生面色狠厉,抓了玉枕抬起来便敲。
背过身去的季萧未懒散抬了抬眸,微微侧身抓住了少年的手腕,将他的攻击抵挡得严实。
木朝生额上滑下冷汗,咬咬牙松了手,那玉枕“哐当”一声碎了满地,他侧肩撞过去,季萧未神色未变,另一只手轻轻抵在他肩上,手上力道大得惊人,竟一瞬便将人翻了个面,捏住后颈压制住。
季萧未偏头咳了一会儿,白发垂落肩头,面容看起来温温和和,语气却冷若冰雪,道:“功夫还不到家,难怪总被白梨压着打。”
木朝生一条手臂被反压着,肩头疼得要命,面色苍白,大半张脸掩在被褥中,带着藏不住的阴郁,又挣扎了两下。
季萧未看着病气文弱,力气实在是大,根本挣脱不开。
木朝生咬了舌头,他闭闭眼,又一次装乖道:“我错了。”
季萧未漠然看着他,视线从他的后颈滑到脊背上,半晌才像是信了一般松了手,道:“少做无用功。”
方才松开,木朝生蓦地翻了身,一口咬在男人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