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萧未没应声,他碰了碰木朝生的眼睛,知道干痒或许是假的,倒也没戳穿,脸色平静,看起来有点无情无欲,只是又隐约含笑。
木朝生自己已经接上了话,说:“是因为中毒吗?”
“嗯。”
季萧未不想过多提起中毒的事情,想是对方大约也是如此,便自作主张换了话题,轻笑道:“今日怎么话多了?不生气了?”
木朝生骤然清醒,“怎么可能!”
“那便罢了。”
男人又起了身,将头发揽到肩后,耳上玉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着,惹得木朝生的视线也很难偏移,直直盯着看了很久。
他又有些出神,忽然听季萧未说:“朕留在此处又要惹你生气,还是等你睡熟之后再来罢。”
言罢转身要走,木朝生心下一急,竟顾不上生气与否,一把拽了他的衣袖,道:“今日也可以不生气,明日再继续。”
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颇为急色,懊恼地想要找补,“我想问问吴文林的事情。”
“朕不想和你说外人的事。”
“......”
木朝生绞尽脑汁:“那......那......”
那了半天没那出个东西。
季萧未笑起来,淡声说:“你还当吴文林是朋友?”
“......”木朝生一时间答不上来,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