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给我半小时的时间，我的女儿只有两岁，我想先”

祝一峤打断道：“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利。”

明翡脸色苍白。

不知想到什么，一旁的蓝露白在重新拘起明翡后，低声说了一句：“韦灵毓在里面照顾你……女儿，她认识你的好朋友利杏，待会她把她送去利杏那边，直到这件事情彻底水落石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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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。

“新历167年9月12日09点05分”

显示屏的播报声被掐掉，蓝露白脱掉制服外套，表情微妙道。

“闵嫚，你说老大是什么想法呀？”她回想着见到的明宜，“那个小囡囡长得好可爱啊，脸圆圆的，眼睛也圆圆的，本来我还以为会像我们老大多一点呢，没想到这么萌。”

闵嫚将剩余的咖啡喝掉后，调出了她们最早拿到的明宜资料。

这份资料是政府基因培育中心发过来的，每三个月更新一次，主要用于记录小朋友的成长情况。

她认真地浏览着，旁边的蓝露白也凑了过来，津津有味地看着。

“枣枣，好可爱的小名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蓝露白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，“闵嫚，小囡囡跟你一样都喜欢吃葡萄草莓诶。”

“她居然还喜欢玩枪支玩具，这点儿像我们老大。”

闵嫚关掉资料，饶有兴致地问：“你说韦灵毓什么时候给我们打电话？”

“打电话？”蓝露白一脸迷惑，“她为什么要给我们打电话？”

“你刚刚没看仔细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闵嫚单手支颐：“明宜小朋友的资料里，最喜欢的东西、最喜欢的人、最喜欢的礼物那三栏填的全是她妈妈的名字。她很聪明，昨天下午一定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，所以你猜猜我们的韦秘书长什么时候带她过来？”

“这不一定吧，小囡囡说不定都还没醒呢。”

闵嫚：“拭目以待。”

“行，跟你赌一把。”蓝露白压低了声音，“不过我们查来查去，都查不出任何的问题。而且所有资料、所有监控都反向证明了她确实是清白的，依照审判庭的规定，权限范围内只能拘捕48小时，你觉得会不会真就是个巧合？”

“审讯员怎么说？”

“无懈可击。”

闵嫚没有回答，她调出系统内部的审讯视频，视频刚播放了半分钟，就接到了韦灵毓的视频请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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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嫚点击接通后，显示屏映出对方那边的画面，韦灵毓所处的场景不像在室内，反而像车子里。

“审判长在吗？”

“在。”闵嫚问，“你在哪儿？”

一团小小的身影冒了出来，正是哭得小脸通红的明枣枣，她半倚在车垫上，跟她们解释道。

“姨姨们好。”

“小宝想妈妈，小宝要见妈妈。”

“小宝知道，妈妈跟你们在一起。”明枣枣夸张道，“小宝见不到妈妈，就会生病、感冒、吃不下东西、睡不着觉，还有做噩梦。”

“小宝一定要见妈妈。”明枣枣泪眼汪汪，“拜托你们了。”

蓝露白欲言又止，侧首叹了口气。

而闵嫚定定看了明枣枣一会儿，才解释道：“枣枣记得那个蓝色眼睛的阿姨吗？就是帮你捡玩具那个阿姨。”

明枣枣点点头。

“阿姨得去问问她才能回复枣枣，因为她是我们的老大。”闵嫚哄着她，“枣枣能等一会儿吗？”

明枣枣擦擦眼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