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明翡甚至没好意思看她,毕竟之前的练习与亲密不过是逢场作戏,也是合约里明确规定的内容。每次练习或逢场作戏时,她都要求自己做一个尽职尽责的乙方,基于认真履行义务的基础完成所有任务。
而信息素疏导是她作为乙方的额外需求,并不包括在合同里。
祝一峤完全没有义务帮她。
明翡试探地问:“如果不进行信息素疏导,会有生命危险吗?”
祝一峤反问:“如果没有呢?”
明翡的眼睛亮了亮:“那就不用疏导了,我会想办法调理。”
站在三步之外的祝一峤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明翡,目光掠过她包扎着纱布的手心时,她倏地想起了在悬浮车里的那一幕。
本该失控的alpha不惜划伤手,也要逼着自己保持清醒与理性,甚至还不忘出声安慰她。
这倒很符合……曾经的Skwiatowy给她的印象。
时隔近十三年在异时空相遇,她其实并没有表面那么古井无波,毕竟…Skwiatowy在她心里与别的朋友并不一样。
聪颖。
柔软。
细腻。
一个可以用以上词汇来形容,且还未分化的十三岁小姑娘。也因为这三岁的年龄差,她是把Skwiatowy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妹妹来看待的。
她甚至在认识的第十一个月里想过,如果将来有机会见面,Skwiatowy分化成omega后,她一定会送一把枪给Skwiatowy,并在离开前教会Skwiatowy如何使用枪来保护自己。
可她也没想到
Skwiatowy竟会分化成alpha,且在伊盟独立国的第一次见面,她就用枪抵着她的脑袋。
“姐姐。”
眼前人的声音将祝一峤的思绪拉回,紧接着又再次响起问。
“…真的能这样吗?”
祝一峤觉得明翡的心思真的很好猜。
她的情绪和想法都写在眼睛里、有时还会直接写在脸上。
比如此刻,明翡的眼睛里盛着笑意,皆是因不需要信息素疏导的欢欣,甚至还漾着一分对她接下来的肯定的期待。
而这些笑意与期待,均因她接下来的回答消逝。
“不能。”
她解释道:“信息素疏导是目前最好的办法,如果不进行疏导,任由信息素处于极端状态,可能会诱发信息素障碍等信息素疾病。”
燃烧的希望就此熄灭。
明翡仍抓着仅剩的星火不放,试图找出别的解决办法。
“糖医生认为两个alpha也可以信息素疏导吗?”
“可以。”
被逼入绝地的明翡,那双清凌的杏眸里交织着许多复杂难言的情绪,她没有将疑惑藏在心里,而是直截了当地询问。
“那……姐姐为什么会愿意帮我呢?”
“我虽然不清楚信息素疏导的具体步骤,但我记得老师说过这是比较亲密的信息素接触,而且姐姐刚刚也说了,必要时会伴随一些亲密接触。”
祝一峤反问:“一定需要一个理由吗?”
明翡解释道:“因为姐姐已经帮过我很多次了,我却没怎么帮过姐姐的忙,何况…您之前还增加了禁止在您面前释放信息素的新要求,我以为您很讨厌我的信息素,所以我想弄清楚原因。”
“如果是等价交换的帮忙,就算您不为我疏导,我也会非常愿意帮助您。”
祝一峤平静地注视着明翡。
她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明翡,她是sostenitori delle rose 里的一狸之丘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