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卧室里关闭了主灯,只留了一盏通往浴室的夜灯。

祝一峤在抱枕的右侧睡下,散开的黑色长卷发如绸缎般光滑柔软,朦胧的光线在她的眼睫投下一片剪影,背景不过寥寥几物,却令这一幕像极了旧世纪的复古电影。

侧睡的明翡面朝飘窗,当她以为祝一峤不会再回答自己的时候,却听到她反问。

“喜欢什么样的处罚?”

明翡弯了弯唇,因为她听出了这并不是声色俱厉的质问。

她转过身平躺着,没有侧眸去看身旁人,而是盯着天花板颇为认真地说。

“罚我做饭。”

祝一峤神色淡淡: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不习惯泰亚国这边的口味。”

泰亚国当地的口味偏好,就像它们在国际社会展现出的热情奔放一样火辣,每道菜里都放着颜色各异的辣椒,每一款都辣得各有特色。

而明翡的细心贯穿着她的成长历程,她早在宴会上就发现了祝一峤根本吃不惯辣,但碍于她不想表现得像在揣摩祝一峤的心思喜好,所以便含糊地说是自己吃不惯。

隔着朦胧的夜色,祝一峤的声音很轻。

“嗯。”

作息十分健康的明翡渐渐开始犯困,没过几分钟就阖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