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身体的其它各项数值。
她瞥了一眼,退开一步,任由明翡开始自己控制。
甘甜透苦的梨香逐渐褪去,祝一峤却感受到了她的信息素在发出挽留。
对比之下,她的信息素…比她本人更喜欢这股属于明翡的梨香,欢欣得像干枯的禾苗遇到了春天。
只是她贯来自控冷矜,不露声色地摘掉白色手套后,她将手环的检测功能又调高了一档,转而离开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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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明翡确定信息素没有往外涌时,显示屏的时间已经归零。
她莞尔一笑,右脸颊露出了小酒窝。
卧室里的梨香完全消弭,明翡推门而出,到客厅才见到祝一峤正站在落地窗前,像在欣赏着窗外的雪色海景。
明翡朝她走近,真诚地道谢:“姐姐,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明翡走到她身边,终于忍不住地问:“我能问一个问题吗?”
“问。”
“为什么和我协议结婚?”
起初她以为祝一峤是需要一个合格的假伴侣,方便于各类场合的应酬,又或者是便于年末的任届民意调查。但今晚在圣格撒黎遇到的夜袭,让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问题。
她似乎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。她想。
祝一峤的视线停聚在被海浪拍打的礁石上,她的下颔擦伤处贴着一个医用贴,一两天后就能做到不留疤的完全愈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