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祝一峤没搭理她。
“新婚燕尔,祝审判长却连蜜月都没过,在领证当天就离家大半个月都不回。”
蓝露白是三人里话最多,戏最多的:“如果我是小翡老师,我会狠狠地控诉另一半伴侣,真是”
“她不是你。”
祝一峤睁开了眼睛:“以及,我们只是协议合作关系。”
蓝露白笑了起来,露出小虎牙:“谁家协议结婚,会给乙方准备的那么周全。闵嫚,你是没看到她别墅新装的二楼,比起我上次去住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。”
“书房、器具室、衣帽间、还有后院那个新鱼塘,这待遇真的只是在跟乙方同居吗?”
“承认吧。”蓝露白笃定道,“你别有用意!”
“只是补偿。”
祝一峤早就习惯了好友的跳脱,也并不在意她的猜测或调侃。
与平时不同的是,她今天虽穿着审判庭的制服,却没有佩戴勋章与配帽,盘在脑后的长发垂至腰间,常用配枪也卸了。
她面无表情道:“新装别墅是为我第一次去绘福园拿枪指着她而道歉,跟你想的那些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政府培育中心的样本库基本囊括80%的民众基因样本,但只有她能跟我的基因样本匹适成功,这样的例子一定会被研究所盯上。”
“待在我身边,她和明宜的安全才能得到最坚固的保障。”
闻言,蓝露白与闵嫚都安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