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地。

要知道这位刘娘子是个母夜叉,虽然身处合欢宫,身边却连个男人都没有,对那些个成双成对的爱侣向来深恶痛绝。

今日让她见着这男女因情误事,指不定要如何责打一场。

刘巧娥果然动了怒:“这难道便是他不禀报一句就旷工的理由?”

赵老二硬着头皮:“许是昨夜……昨夜韩四娘子病急,他忘了回禀。”心里暗道,许开济你害死我也!

他心里七上八下等了半天,刘巧娥才冷冷开口。

“你回去告诉他,我给他放一天的事假。”

赵老二点头:“哎哎”他蓦地抬眼,“哎?”

“罚他半个月月银这是罚他无故旷工。”

“至于这韩四”,刘巧娥皱着鼻子,从袖子里丢出个细口圆肚的白瓷瓶来。

赵老二慌忙骨碌碌兜住。

刘巧娥厉声:“这药你拿回去给她用着,叫她病好了赶快回来上工!十天半个月若还好不得就将人丢出宫去!”

赵老二忙替二人跪谢过了一场恩典,慌慌张张兜着白瓷瓶去了。

刘巧娥端起微冷的茶盏,细细摩挲了一二,哼哼冷笑了两声。

云山伴,云山伴。

又忽然觉得一阵心烦意乱。方才她虽在骂战之中,舌战群儒,不落下风,唯独有一句话戳中了她心中隐痛,令她很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