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欢宫弟子最爱与他这样的童男子双修,龙精虎猛,阳气精纯,一次抵十次。

这十来个人,怎么也要?花上一天一夜的时间。

她就要?见他跌落进泥潭里,要?见他再不情?愿,再难堪,再痛苦,也不得不坠入欲海情?波中的模样。

她见过不知多少所谓的守正君子,男人,无非就是这样,嘴上再表达的坚贞不屈,到头来还是抵不过下半身的冲动,沦为只知道交1合的野兽。

约莫等?了五六个时辰,她这才施施然地站起身,准备在他战到最激烈的时候,去捉奸。

她要?让他最不堪,最放荡的,宛如?路边野狗的一面?暴露在人前。

她要?见他惊惧,痛苦,苍白的,追悔莫及的面?色。

她要?撕碎他雅正端方的面?具。

这样含霜履雪的人物,最终品行操守,她要?彻底摧毁他的心志。

与此同时,她也捺下心底那浅浅淡淡的心痛与占有欲。

她怀揣着这样的想法,提着一盏灯,推开了暗室的门。

一只炙热的大掌倏然从黑暗中伸出!

拽住她的胳膊,将她用力一扯!

灯笼打了个骨碌滚落在地,她跌落在他身下,面?色大变!

“老母!”

她身后的人俱都惊叫起来,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伏在她身上的男人!

慕道瑛乌发披散,面?色情?潮晕红,眉眼却极为冷淡,乌黑的眼仁汗水洗过一般的洁净。

他面?无表情?将她压在身下,冷冷地从齿尖挤出几个字:“老母,还记得小?子的死活吗?”

刘巧娥从未见过这样的慕道瑛!

冷淡,阴戾,霸道,她一下子慌了神,双腿软了下来,像变回了从前那个不会灵力的凡人。

“你、你怎会?!”

他痛恶地看着她,将她狠狠推开!如?受伤的野兽一般蜷缩在角落里默默舔舐着伤口。

她浑身发软,惊魂未定地爬起来,拾起灯笼。

“老母!”“老母!”火光照见屋里那十几个手足无措,直挺挺立着的美人。

她面?色难看:“怎么回事?”

美人喏喏,面?露尴尬之色:“这位,这位慕道友宁死不从。”

“宁死不从你们难道不会用强的吗?!”她怒气冲冲。

美人委屈:“可他,可他……他抱元守一,坐忘无我?,毫无反应,我?们又如?何?用强?”

刘巧娥怔了一下,打着灯笼往慕道瑛下裳处照了一下。

果没瞧出什么不堪来。

她面?色愈发不好了。

都怪自己,将这些?逸女?们给宠坏了!平日里任由她们的性子,只挑自己喜欢的双修,还动辄甩手不干。

果不其然,美人又嘤嘤撒起娇来,“他……他又以死相逼,没有老母的吩咐,我?等?如?何?敢真叫他死了?”刘巧娥听得心烦意乱,横眉怒目挥手叫她们离开。

待人走干净,刘巧娥这才提着灯笼走到慕道瑛面?前。

果见他那件血迹斑斑的青衣又染上了崭新的血渍。

她蹲下身,去拉他的手,瞧见他纤弱手腕被他用剑气割出一道道新伤,还在流血。

他任由她拉他的手,冷冷抿紧了唇,不置一词。

她也冷了脸,恶意碾他伤口,“你还是不是男人。除了只会寻死觅活这一招,你还会干什么?”

慕道瑛隐忍不言。

她言语愈发放肆了,“没用的银样镴枪头,烂吊无虫用!”

慕道瑛忍了又忍,终于忍无可忍,掀起眼睫,也不说话,乌黑的眼仁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