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才假结婚的吗?

搓了搓手心,祝知希没再看倒计时。塞完最后一口,他去冰柜拿了几瓶电解质水,又买了些雪糕,拎着回了公寓。

这次进门,信息素的压迫感明显少了,至少没影响他的正常活动。

“傅老师?我回来咯。”

他将雪糕放进冰箱冷冻室,又拿出几颗冻草莓含在嘴里,将电解质水倒进杯子,插上吸管,端着进了主卧。

奇怪的是,床上竟然没有人,他吓了一跳,手里的水差点撒出来。但很快,他发现浴室里传来水声。

这是清醒了?

这么爱干净。恢复理智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洗澡?

浴室门露了条缝,祝知希怕他着凉,想替他把门带上。谁知就这么一瞟,他从门缝里瞧见一双长腿,不是站立的,而是躺在地板上。

地板上还有红色的液体。

他忽然想到傅让夷手臂上的旧伤,太阳穴突突跳了好几下,猛地推门:“你怎么了!”

傅让夷躺倒在地板上,半蜷缩着,衣服几乎全湿了,胸口一大片晕开的红。

但浴室里没有血腥味,而是甜甜的葡萄酒香气。

“黑皮诺?”看到倒在地上的酒瓶,祝知希吊起来的气儿才松懈下来。他背靠着浴室墙壁,滑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