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幽光的针,身子一抖,只觉无趣,淡淡的收回目光,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
一腿随意的放在地上,一腿屈起,踩在椅子下方的横木上,手肘支在膝盖上,粉色的衣衫下摆尽数散开,上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,肌肉线条被勾勒的明显。

肤色瓷白,一双狐狸眼微微勾着,眉心处盛开着一朵红色的莲花,整个人魅惑至极。

“老头子逼婚,我逃出来的。”

景南洲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“我这不留闲人。”

“你卸磨杀驴,忘恩负义。”谷向焱抖着一根手指,指着他控诉,俨然一副被抛弃的样子。

“你忘了当初我是如何救你的,没日没夜的照顾你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.....”

见景南洲冷眼望过来,眸子里乌沉沉的,适时的闭上了嘴巴。

也不再与他闹,神色正经起来,“逃婚是真的,来看你也是真的,五年了,你体内的毒,怕是压制不住,带了老头子新研制的解药,不知道效果如何,我过来盯着。顺便再看一下你的手恢复的如何?”

景南洲将银针放进怀里,扯了外衫,披在身上,缓步走了过去,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,修长的手搭在扶手上。

谷向焱垂眼看着,抓向他的手腕处,仔细的探过脉后,才握着他的手仔细检查起来,半晌轻叹一口气。

“恢复如常,只是想拿刀是不能了。”

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,景南洲并未失望,神色淡然。 “不必介怀,已经很好了,命还在,内力还在。”

谷向焱凝神看他很久,是还在,只是付出了些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