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南洲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,像安抚小狼崽子一样,又摸了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缱绻,“嗯,你的,都是你的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姬烨尘又趴了回去,侧着头看着地上的玉佩,神色认真了几分,“你上次说孔沛谨慎,财产藏的严实,取用还要凭借信物。”

“既然如此,他肯定会随身携带,我今日试探了一下,他对手上戴的那扳指有些不一样。”

景南洲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头发,“那阿烨想怎么做?”

姬烨尘恶狠狠的抬头,“剁了他的手指。”

景南洲的手指一顿,半晌在他脸颊上掐了一把,“你今日剁了他,明日和谈便落空,你仗还没打够?”

事情姬烨尘都懂,说的也不过是气话。

看着景南洲淡定的脸,心下起了算计,下颌抵在他的胸口上,眼波流转,红润的舌,一寸一寸的划过自已的唇瓣,“那就牺牲一下我的色相....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,就被景南洲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,“再胡说八道。”

姬烨尘瞬间乖巧,像猫一样蹭着景南洲的脖子,“哥哥,你有办法就告诉我一下吧,钱财还是早日放在自已手里才安心,那可是我的嫁妆..........”

两人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,丝毫没发觉他们是在谋财害命。

景南洲眼底始终带着笑意,脖颈处温热的气流在皮肤上轻轻拂过,酥酥麻麻,引起轻微的战栗。

忍不住偏头躲了躲,出口的声音也有些微微发颤,“谷向焱给的阿芙蓉还有。”

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却让姬烨尘眼睛发亮,兴奋的在景南洲脸上亲了一口,发出响亮的一声,‘啵唧’。

刚巧苍孓掀起帐帘,虽然只有一个小小的缝隙,虽然立刻就放了手,却不妨碍他把画面看进了眼里。

抬头望天上看了看,他是不是冲撞了哪路神明,为何这段时日如此这般倒..........

“进来。”

一声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想法,只来得及双手合十,匆匆一拜。

顶着微凉的眼神,苍孓乖觉的双膝落地,眼眸低垂,恭敬的不能在恭敬,“王爷,殿下,良月回来了。”

景南洲脸皮薄,被自已的属下亲眼所见,脸上染上了不自然的红,看着苍孓的眼神也越发不善。

姬烨尘脸皮厚,倒不觉得有什么,平日里他们墙角也没少听,也不差这一下,摆了摆手,“让他进来。”

苍孓应了一声,趁着良月进来的时候从帐帘的缝隙中挤了出去,殿下既然没说要罚他,那王爷的意见可以忽略吧。

可以吧。

良月与他擦肩而过,侧身进了屋,犹豫了一瞬,还是跪下行了个礼,牵扯他大腿上的伤,疼的脸色发白,“王爷,殿下。”

姬烨尘瞧着他一身黑衣把自已裹的严严实实,连脸都用面罩遮了起来,只剩下一双漆黑的眼睛。

吸了吸鼻子,鼻尖萦绕着一股血腥味。

“起来吧,你受伤了?”

良月跪着没动,都不是他不想起来,而是疼的动不了,“回来时遇到了截杀,良月辜负了殿下的嘱托,大皇子根本没有关押晚乔姑娘的弟弟,带回去的路上就杀了。”

姬烨尘面色稍稍沉了沉,虽早有心里准备,乍然听到,还是会有些可惜,“晚乔呢,消息可传到了。”

良月抬头看了一眼,见王爷勾着殿下的一缕头发,在指尖转着,眼神清润,没什么不同,开口低声说道。

“消息传回去了,只是......大皇子贪图晚乔姑娘姿色,把.........”

良月有些难以启齿,于是跳了过去,“整整一天一夜,属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