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。 他吃了薄荷糖?这么冷的天? 明雀全身僵成一个冰板雪糕,紧扣的手指动了动,不敢与他对视,偏着视线睫毛颤抖,嗓音软细:“……你干什么。” “发现个特有意思的事儿。”娄与征瞄着她刚哭红的眼角,微微歪头:“你好像很喜欢把我当瞎子。” 明雀:“……” 我也发现个事儿,怎么每次倒霉的时候都能碰上你。 咱俩犯冲你没觉得吗!? 娄与征撑着身子坐回去,距离拉开,周身生人勿进的冷酷感再次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