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行动,自己又被他压进被褥里。
她唔唔两声,推着正埋在自己颈窝里吮吻的男人,控诉:“……我,我要在上……”
“你?快压死我了……”
她只想压他一头,也享受一下掌控他男性情愫的感?觉,于是主动请缨:“你?难不难受……我可以?给你?……”
娄与征抓住她乱打的手,放在嘴边亲了亲,驳回申请:“不许,今儿?听我的。”
他点了点她的腮颊,轻哧:“省得?你?又说撑得?嘴巴酸疼。”
明雀耳朵烘热着,双腿曲起,脚趾乱动勾着他的裤带,小声不满:“是我想那个的,凭什么不许。”
“以?前你?不是挺愿意,挺舒服的么。”
“在我床上我说了算。”娄与征只想好好伺候她,不愿意她为自己卖力?做什么,说着手上揉了揉,“听话,放松。”
明雀拗不过他,想着你?不愿意舒服我还不伺候了,于是搂住他的脖颈,任由他在身上燎原。
最后娄与征还是依她,在中?途明雀双手实在没有任何力?气,撑不住东西的时候,把人扳过来,让她直接趴在他宽阔胸膛上。
可这?时候的明雀根本没力?气再主动掌舵了,哪还有力?气摇旗挥舞。
她像一只快熟了的虾子,软趴趴浑身发红地趴在他这?张宽阔的“砧板”上,任由他举刀发力?,将她烹制成?佳肴,抱在怀里一口?口?吃掉。
不知过了多久,随着窗外雪势某个瞬间的爆发,室内这?场小别几日的淋漓终于告了一段落。
明雀气喘吁吁,刚洗过澡的身上又冒了一层黏糊糊的汗,指尖抠着他的肱二头肌。
她耷拉着眼皮,纳了闷:“你?不是说你?今天又办事?,又在机场折腾很累吗……”
“你?这?叫累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