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傅以亭和薄序的事情,傅长衿的心中还是不免为傅以亭感到不平。
“是吧,你才第一次见以亭哥就知道他是个很好的人了。”
傅长衿欣然掀唇,“偏偏还有人不知道珍惜他的真心,辜负伤害他。”
陆星还是第一次听傅长衿在讲起别人时,情绪起伏如此大。
alpha似乎很生气。
陆星垂眸默了半晌,才轻声问道:“那个薄序,对以亭哥很不好吗?”
对于omega的问题,傅长衿不置可否。
他缓声道:“以亭哥和薄序的开始,和我们两个的开始很相似,但是却有不同。”
陆星皱眉,“他们也是......”
“对。”傅长衿毫不犹豫的应下来,“相似的地方是以亭哥和薄序也是从一夜荒唐开始相识,不同的地方是,以亭哥是自愿的。”
如果说傅长衿和陆星是先婚后爱的正面例子。
那反面的例子一定是薄序和傅以亭。
“他们两个高中是同学。那个时候,这个社会对omega有着很严重的歧视,甚至还没有现在的AO分校。”
“以亭哥在学校里经常被alpha调戏欺负。最严重的一次,甚至被那群alpha用信息素压迫,导致了雨露期的提前。”
“也是那一次,薄序一个人从一群人里把以亭哥救了出来。”
“那一段模糊的记忆,也是之后一切不幸的开始。”
傅以亭是傅家唯一的omega。
正因为是唯一的omega,所以傅以亭对性征十分敏感。
他的父亲到死都希望能有一个alpha儿子。
自从出生开始,是omega这个性征似乎就像是解不开的枷锁一般,把傅以亭困在无数的牢笼中。
二次分化失败后更是如此。
越是被人嫌弃是omega,傅以亭便越是想用实力证明,omega从不比alpha差。
所以,傅以亭从小就好强、优秀。
傅以亭长得好,身世好,还是优秀艺术生,清冷的气质经常引得学校里那些不入流的人红了眼。
那些人看不惯他明明争强好胜的厉害,却还是一脸与世无争的高傲样,换着法子想将他一身的傲然拆碎。
他们成功了。
傅以亭二次分化后的第一次雨露期是在昏暗潮湿的小巷子,那群人高高在上的围着他,用几乎是看垃圾一般的眼神嘲笑着他面对雨露期时的无力。
冰冷的雨水落在脸上,傅以亭捂着腺体一次次要倒进水中,都被那群人用力的揪着衣领拎起来。
他们的嘴里不停的说着肮脏恶心的话语,不加掩饰的恶欲从他们的眼眸中流露,化成一滴滴滚烫的岩浆落在傅以亭的身上,将他完好的肌肤烫得满是创伤。
言语化作利刃,将他一身的高傲都拆的稀碎。
那天的夜晚实在是太漫长,漫长到傅以亭甚至看不到朝阳的来临,绝望地闭上眼等着黑夜吞噬他。
可这时,偏偏有人撕开黑暗,从裂缝中挤进来。
残留着温热气息的布料落在他湿透的身子上,清凉的薄荷香将他包围。
傅以亭不喜欢薄荷,他觉得薄荷性凉,不会暖人心。
可那晚的薄荷香却暖了他一整个少年时期。
被雨水模糊的视线里,那人将一群人喝退,随后折返至他面前,握着傅以亭的肩膀把人扶起来坐好。
整个巷子都是梨花香。
alpha却任由他无力的靠着自己的肩膀,轻柔的话语被雨水模糊。
“你的雨露期来了,我送你去医院好吗?”
在去医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