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袖擦眼泪。他虽风尘仆仆地赶回观里,衣着却仍整洁庄重。身上没有汗味,香气飘浮,引人迷醉。

怕推拒之后她又要哭,容尘子没有避开。河蚌还啜泣:“那你不许骂人啦?”

容尘子点头:“嗯,你先回房。”

河蚌这回倒是乖觉了,点点头站起身来。她羽衣一角扫过容尘子的脸庞,极轻微却柔软的触碰,像是美酒入喉,尾净余长。

容尘子站起身来,她突又回身道:“你们修道之人修身修口修德,你不能老这么坏脾气的。”

容尘子不敢惹她,眼观鼻鼻观心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