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抓住就成了嘛。”

淳于临抚开她的手,目光中有着她不能理解的痛楚:“你放任我同刘沁芳在一起,也只是为了让它放松警惕。”他缓缓退开,神色哀伤,“我在你心目中,根本就无关紧要。”

河蚌眯着眼睛想了一阵:“你在湖里会对刘沁芳动情,只是因为蛇本来就主淫,邪气过甚,滋生淫念。但是你忍了这么多年,就算它奸计得逞,你顺便睡一下刘沁芳,至少咱们也不亏呀。何况活捉它对我们后面的事会容易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