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甜已经起床,正坐在妆台前梳妆。望见这河蚌她倒是有几分诧异――这河蚌不睡到日上三竿,一般都是雷打不醒的。

大河蚌一脸怒容装得极像:“太可恶了!太可恶了!”这两天她虽和叶甜住内外间,但二人不合,一般不说话。这次她主动说话,叶甜也就留上了心。

“这个刘阁老竟然设计知观,迫着知观娶他女儿!”河蚌愤愤不平,“他那女儿有什么好的,没我好看,又没你有本事,凭什么我们知观要娶她?太可恶啦!!”

叶甜闻言便神色大变:“什么?姓刘的竟然敢诈我师哥!”

河蚌冷哼:“可不是!他还说知观是表面道貌岸然,满腹男盗女娼的伪君子!!气煞我也!”

叶甜回身便抽了宝剑:“他活腻了!”

她杀气腾腾地走出房去,河蚌又打了个哈欠,走回内室往床上一倒,继续睡觉。

作者有话要说:又五点了,看到文下很多宝贝说了法子,于是真的按瑜珈的法子做了,又找了按摩师,脖子今天感觉好点了。但是作息时间真的太烂了,唉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