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歇息吧。”容尘子语声温和,却明显不愿再纠缠这个话题,他步出房门,轻声叮嘱。
再回到卧房时,那大河蚌已经吃饱了。清玄给她的主餐本来就多,每日里都将她喂得饱饱的,是以点心她也就只吃了一半。容尘子将桌上的糕点全部收在食盒里,自有弟子进来将食盒收去、把房中打扫干净。
待人都退了出去,容尘子这才在榻边坐下来。河蚌美人侧卧,连瞅他一眼也不曾。
容尘子也不以为意,他闭关这几日,原本散乱的元神竟然已经全部归拢:“上次的事……是贫道不对。贫道闭关,也是希望能静下心仔细想想两全之策。你毕竟是凌霞山一带的海皇,如果你想要回海里去,容尘子拼却身家性命,也定然替你除掉作乱的祭司。”
大河蚌这才开始有了点兴趣:“他在海里面,术法又属水,你们道宗也只有倚仗避水珠下去,你一个人如何对付得了他和他的同党?”
容尘子神色坚决:“贫道粉身碎骨,定然说到做到!”
大河蚌偏头想了一阵:“海里生活也无趣得紧,如是本座不愿再回去呢?”
容尘子微微垂下眼睑,面色发红,声音低若蚊吟:“如是你不愿再回海里,贫道愿……终身饲养。”
大河蚌伸伸懒腰,黑色如墨一般流淌:“终身饲养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