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上,眼里都冒出了绿光――嗷嗷嗷嗷,这么壮,可以吃好久好久好久!!
容尘子眼中极尽挣扎,但伤重的他抵不住那袅袅不绝的白色曼陀罗,他翻身猛地将河蚌压在身下。
河蚌觉得他应该不清醒了,他连眼眶都红了起来,呼吸越来越响,就在河蚌欲伸手触摸他的时候,他喉间模糊地吐出一个字:“走!”
河蚌叹服,这样的定力,果然不愧是正神转世!她自然是不会走的,但也不敢妄动,只恐容尘子觉出异样。二人就以男上女下的姿势紧贴着,容尘子涨得通红,胸膛起伏呼吸之间完全失了方寸。
河蚌歪着头打量他,他疯了似地去摸她的纤足,他的手结了厚厚的茧,粗糙但火热,河蚌仰起粉脸看他,他眼中欲火大织,但一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。
五指轻轻揉搓着她精致的脚趾、足踝,河蚌都急了――格老子的,你个臭牛鼻子,你变态呀,最大的愿意竟然是摸摸老子的脚!
正值此时,清玄推门进来,他手上端着托盘,里面放着一些驱毒疗伤之药,平日里容尘子行事从不避开他和清素,如今容尘子又在熟睡,他便未敲门。哪料一入卧房,就看到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!
宽大的罗汉床上,河蚌长发铺了一枕,他素来严厉方正的师父紧紧压着那河蚌,喘息如牛,一手还大力揉搓着她的玉足。他手下一抖,差点没把托盘砸地上。最终却只轻手轻脚将托盘放在桌上,立刻回身出去,还掩上了房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