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一松说的那个神秘人交给阿舟一副药,倪素想,那副药一定更能证明她毫无正经医术手段,只会浑开方子,而不?是一副好好的安胎药里混入一味堕胎的川乌。
那人一定没有?想到,阿舟会不?按他的叮嘱做事。
“不?过倪姑娘你放心,”
晁一松也没指望这个姑娘能解答他的疑惑,他只自说自话完了,便对她道,“那种收钱下药的药婆最是知道自己做下这些事之后该如何躲藏,她一定还活着?,只要找到她,那人的尾巴就收不?住了!”
“再?有?,小周大人说,贡院涉事的官员里,也有?人撑不?住要张口了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倪素一直在等的消息,直到今日才听晁一松透了一点口风。
“再?具体?些,便只有?韩使尊与小周大人清楚,我?也是奉小周大人的命,说可以告诉你这个。”
晁一松带来的消息,几乎赶走了倪素连日来所?有?的疲乏,她请晁一松喝了一碗茶,等晁一松离开后,她便迫不?及待地跑到后廊里去。
日光正好。
倪素直奔徐鹤雪的居室,却听身后一道嗓音清泠:“倪素,我?在这里。”
倪素一下回?头。
檐廊之下,穿着?青墨圆领袍的那个年轻男人面容苍白,正坐在阶上用一双剔透的眸子看她。
“你怎么在厨房门口坐着??”
倪素跑过去,问了他一声,又迫不?及待地与他说,“徐子凌,阿舟诬陷我?的事查清了。”
“阿舟的母亲本想落胎,那凶手便买通了一个药婆给阿舟母亲下了重药,又……”
她就这么说了好多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