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我好生与他喝一顿,他酒量不及我,才两坛子,他就人事不省了?哈哈哈哈……”
徐鹤雪盯住毡帘上的影子,“魏统领,秦将军在何处?”
“他嘛……”
魏德昌话说一半,听到些动静,他转过?头,正好看?见秦继勋一手按着松纹宝刀走来,他立即喊:“义兄!”
秦继勋将他上下打量一番,“你?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我来给倪公子赔不是。”
魏德昌指了?指毡棚。
秦继勋拍了?拍义弟的肩,“德昌,马上就要换防,你?快去安排人将城楼上的儿郎们换下来,切记,酒这东西?,他们可以喝,却不能多喝,多事之秋,我们无论何时都不可放下防备。”
魏德昌挠了?一下脑袋,“那你?还让我跟杨统领……”
“你?酒量太好,我先前忘了?让你?收敛些,此事怪我,”秦继勋神色如?常,“你?快去吧。”
涉及军务,魏德昌也不耽搁,点了?点头,转身便?走。
徐鹤雪在毡棚内静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,毡帘外只剩一个人的身影,秦继勋在外面道?:“倪公子,你?的伤如?何了??不知我能否进来?”
青穹在秦继勋与魏德昌说话间便?找出来一张轻薄宽大的毯子,倪素与他一块儿将搭衣裳的木施搬过?来,将毯子搭上去,充作一面屏风。
“秦将军进来吧。”
倪素站直身体,抬手擦了?擦额头上的细汗。
秦继勋掀开毡帘入内,只觉其间亮如?白昼,简易的“屏风”遮挡遮挡了?他的视线,倪素走上前,“秦将军,他受了?伤,此时没有遮面,不便?与您相见,请您见谅。”
秦继勋当然记得这位倪公子面上有疾,他点头,“我与倪公子如?此说话也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