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年纪比游如许大,见状说:“不准拍照,不准提问。”
游如许笑:“好。”
她一笑,如早间的雾气蒸发,留下一朵花,清冽好闻,还有她身上知性优雅的味道,这种属于闻不到,看不见,但又确确实实的感受到。
陈想见到好几个同事红了脸,不住的瞥游如许,她凑过去:“游老师,牛啊。”
游如许侧头看她,笑了笑。
陈想吸口气,拍拍脸,不怪那些同事被迷惑,她每天和游如许在一起,还架不住她这样的笑,游如许跟三组的同事一同上去。
陈默家在八楼,老小区,虽然有电梯,但电梯时间也很久了,启动起来有咯吱咯吱的声音,陈想怪不安的:“我都害怕掉下去。”
游如许说:“不会的。”
陈想松口气,到陈默家门口,三户人家,有一户门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,门上灰尘厚重,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住,另一家门口倒是敞亮,只有一个鞋架子放在外面,干干净净。
陈默家住在第三间,最里面,听说这个户型是最小,也是最便宜的,门口鞋架子掉了两颗螺丝,有一半塌了,鞋子有两三双放在外面,游如许听到同事敲门,抬头,里面不一会传来声音。
是男人的声音:“谁啊。”
没有打开门,估摸是这段时间来找他们不少,所以没有直接开门。
三组的同事说:“叔叔您好,我们是津度电视台晚间新闻组的,昨天和您联系过。”
里面的人听完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