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她叫游如许的名字,也没回应,她一低头,游如许没了。
她醒了。
周天醉靠坐在床边,枕头旁是游如许的娃娃熊,看出来昨晚想抱着睡觉,不知道她今天睡医院能不习惯,周天醉按着头,很疼,手机打开,好多条消息,院里的消息,没有游如许的。
她手指按屏幕上,关掉。
别开头看窗外。
阳光不错,风和煦,难得晴天,游如许收回视线,听到周队说:“周衡已经开始松口了,等找到线人,就可以定罪了。”
游如许说:“是周衡?”
周队说:“不一定,但他肯定参与了。”
昨晚上知道游如许跳车,抓了负责人,周衡明显不对劲,审他的警察也能察觉他松动,不过很快他又是那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。
游如许说:“参与了,就跑不了。”
周队说:“已经换方法了。”
既然知道他肯定参与,那就不能用之前的方法审讯,所以今天周衡就在反复纠结的边缘,估计很快就能突破了。
周队说:“这次多亏你了。”
如果没有游如许,事件还停在找线人的阶段,在徐瑾婉身上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,如果昨晚上让负责人跑了,起警觉心,这个案子,怕是更难查。
现在舆论一天追着一天,滚雪球,她领导都说,再没进展,他们可以一起回家了,周队不是很在意那些舆论,但她一定要抓到这个背后的人。
胆子太大了,连电视台主持人都敢动,下一步想做什么?
令人不寒而栗。
游如许出神,说:“不用,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。”
“你”周队看着她,觉得这一刻的游如许有种孤独的执拗感,很难形容,倔强固执,她说:“你下次不要这样了,还是等警方过来。”
游如许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周队瞧她有点累,说:“那你先休息,有什么随时联系我,有进展我也会告诉你的。”
游如许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