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二十年,就很安心。”
游如许静静听着。
周天醉看着空荡的那个地方,继续说:“后来还是死了。”
也没说怎么死的。
游如许想去牵周天醉的手,手指蜷缩又张开,却始终没有勇气牵上去,此后,她们也没再谈过养狗这个话题。
周天醉坐在游如许对面,刚坐下,游如许手机铃响起,她接了电话,是陈想。
“游老师你醒啦?”陈想声音满是歉疚:“昨天对不起啊,我不该让你喝那么多的。”
游如许说:“没关系。”
喝了些蜂蜜水,缓解干燥发疼的嗓子,声音又恢复一些往昔的清泠,陈想问:“那我早上捎你过去?”
游如许说:“不用了,我开车。”
陈想哦一声,再三说了抱歉,末了挂电话。
周天醉说:“挺关心你的。”
游如许抬眼看她,说:“她有对象。”
“有对象怎么了?”周天醉一笑:“有对象,就不能出轨了吗?”
游如许问: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周天醉看着她,目光灼灼:“我又没有对象。”
游如许握紧杯子,没说话,周天醉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牛奶,将面前盘子里的面包吃完,问游如许:“下去逛逛?”
屋外阳光不错,晒在身上温暖舒服,周天醉和游如许穿米色的休闲服下楼,游如许说:“这几天台里有事,我可能会晚一些回来。”
她要做独家专访,这周怕是要有的忙了。
周天醉点头。
两人刚走出花圃,迎面来一个人,女人,五十来岁,穿大红色的外套,脸上粉擦的很多,遮盖住岁月的痕迹,还没走近就闻到香水味,柳婶张口就喊:“小天!”
周天醉抬头,笑:“柳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