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忘泱忽然想到:“他就是她脑袋里那道剑意的主人?”

恒息营闭了闭眼。

到底还是冷冷开口:“不是。”

瑶承月的剑意霸道唯我,独树一帜,而她识海里残留的那道剑意如深水、如洋流,两者并不相似。

恒忘泱再不介意她的过往,一口老醋也梗上喉咙:“这是有几个情郎?”

瑶承月居然忍了?

恒息营不想搭理他。

回溯还在继续,气运之火烧灼过的地方皆留有残象,他的真气充斥此间,捡拾回的残象越多,画面也越清楚。

即使画面中爆炸的余浪铺天盖地般席卷而过,那立身在灼灼烈焰的人影也清晰可辨。

长老翎袍在热浪中翻滚,她扑上去抓住短刀时手掌被灼蚀见骨,紧接着就被寰宫漏出来的生气治愈。

两人都是千极教教主,都是寰宫的主人,能感应到的东西就更多恒忘泱看清了她舞刀的动作,也清晰听到了一声锁链的震鸣,掌下的歼离甚至在此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。

当他意识到这是歼离与寰宫中某物产生的共鸣时,他也骤然明了为什么天谴会来得如此迅捷。

本命刀承载着主人的道,当年能被天命寄予厚望的霸道,多年之后依然会叫天地张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