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窄了……容不下两个人。”恒忘泱边吻边嘟哝,语声断断续续,“恒息营的地盘,懒得跟他争……我就亲了亲,没插进去……”

也不是不想,就是做不到。

语气中难免可惜。

一向以来对情欲更诚实也更痴迷的人都是他,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接受引诱,放弃与恒息营计较。

他在肉里进出,将花径抚弄得更加湿软:“恒息营要得够多了,既然我把你抢回来了……总得叫我满足一次。”

“对不对,乖乖?”

招秀的脑袋还没摇晃一个来回,就被顶得浑身颤抖。

他毫无阻隔插到最里面,阳具径直破开深处闭合的软肉,一下一下穿凿脆弱的花底,迫得它扩张开,整个儿含住入侵者。

力道重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
脑子也被搅乱,好一会儿那细长的十指才愤恨抓挠他的脊背。

相较于气运之体的破坏力,现实中她的手指羸弱无力,按在背部那些柔韧坚实的肌群之上,伤不了丝毫。

“乖乖,”恒忘泱扭过她的脸,把她漏出唇角的津液一点点舔去,马上又含住她嘴唇,声音含糊,“就一次。”

手掌按着她的腰,现实中细软的腰腹没有鼓胀的凸起,不消化的东西已经基本吐出来,只是撞击间腹上皮肉仍是跳动得厉害,反应显得更大。

倒是也知道她恼得很。

但欲念燎原,不能忍耐丝毫,顶多放慢点速度,减轻点力道。

“忍一忍,别把自己气坏了。”

……

昏睡下去,招秀精神依然高度紧张。

睡梦已经不能给她丝毫安全感。

比起随时都会被拖扯入不知名空间接受折磨的无能为力,反倒是醒着,好歹还多几分自主的机会。

恒忘泱放过她的时候,她其实已经失去意识,但惊悸与后怕硬生生拉扯着她的心脏将她从晕厥状激醒,以至于她在极度疲惫之下又扯回几分理智。

随后她意识到,恒忘泱并不在身边!

猜测到他的离开多半跟恒息营有关,心里恨不得那畜生死了算,但无论如何,身边没有任何一个疯子盯着,即便是片刻喘息的余地,依然叫她如释重负。

她安静地维持着睡下时的姿势,没有丝毫动弹,只竭力与困乏作抗争,拉扯住思绪不陷入泥沼。

先前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,完全具备超脱她认知与想象的宏大伟力,如果最后不是又演变成困于床笫的破事的话。

每一次,这对兄弟都能继续突破她对于疯狂的理解。

千极教信仰原火。

自然的原火,本来是没有任何载体与化身的存在,祭祀原火,其实与祭祀天地无异。

招秀知道千极教崇火最根源的目的是加强精神统治。

长久以来,千极教历代教主的地位皆受到封天宫的限制,教主这个身份并非至高无上的主宰,同等的,千极教也没有绝对的思想领袖对教义的解释权在封天宫,这才是千极教长老的地位与话语权极高的因由。

但千极教也没白白浪费掉这份庞大的信仰之力。

他们很有可能正是借助西方天柱来收拢信仰、镇压气运。

只是四方天柱合一,千极教没了西方天柱,按理说,元气的衰减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实,就算压着再多的信仰之力,也只能看着它散逸……但很快,千极教的新教主就屠灭了封天宫!

这两人将教义的诠释者们杀戮殆尽,就能将教义的解释权力牢牢捏在自己手里,没有任何人能限制他们的权力,于是他们不但可以轻易为自己塑造金身,而且有能力以身作镇转化信仰之力。

招秀不知道那条吞天巨蟒是怎么塑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