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刺激她。

“他怎么抱你……这样?这样……还是这样……?”

招秀不停哆嗦。

这混蛋有病!

绵密的吻痕自颈间一直漫延到胸脯,指尖都被含在嘴里细细吻过。

那么恐怖的器物整个儿塞在体内,即便不动,已经撑得内腔胀满;每往里进一分,都叫她觉得里面已经被捅开,包着那坚硬顶端是血室。

更别提大开大合的抽插,每一下都顶到她难受反胃。

身体本来虚弱,私处天生的构造又叫她情事艰苦,恒息营多日来的抚弄,叫她反反复复处在高潮的峰顶,不是没有提升敏感度、延展径道的用意在。

可就算碰碰就要流水,也不限于接受这样激烈的性事。

这会儿全靠着胸腔里一口想扇他巴掌的心气支撑着,才没给晕死过去。

“出去……出去!”招秀抽搐着挤出声音。

哭腔混着气音,即便竭尽全力,喊出的声音也如蚊蚋一般。

可是不挣扎真的会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