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干上。

干裂的树皮如锯齿般顶着她的背。

没有挣扎的机会,恒息营一把撕开她的外衣与腰封,将手探入衣下,贴肉按住了腰腹。

然后她腹下一凉最初不是痛,而是寒意。

仿佛一根冰锥刺穿丹田,横亘着卡在其内,她筋骨发软,陡然失去力气,这几日来调养的血气散得一干二净。

这之后才是剧痛。

火燎火打的痛叫她止不住颤抖,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,抽的气都断断续续随时像要停止。

那冰冷的手仍未停止,扯开小衣系带,自下探入到胸口,于是她心脏的部位,同样是这么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