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要因为别人没有加害你而感恩……他这也是领教了。
但事实如此,她做得再过分都不会有事,教主再能下狠手,也得顾及弟弟的态度,二教主的偏执落在她身上反倒是最大的庇佑,至于对旁人,教主的容忍才是真正有限度的。
“那你记住了,”招秀踮起脚,抬起头,极轻极轻的耳语,“我要讨回来的。”
这姿势过分暧昧,细软的呼吸就打在耳廓,几乎是在瞬间,那一块皮肤就激起一阵红晕,沈辛元瞳孔细缩,一动不动看她收回手,头也不回转身进了轿厢,砰一声合拢了壁门。
过河拆桥的架势如此熟稔,掉头还把他往水里又踢了一脚。
底下鳞卫虽然闷不作声,但各个眸光闪烁、神情古怪,好奇她到底跟右护法说了什么。
沈辛元两眼放空……说什么?
说她挖了坑,灌满水,推他下去,完了还要跟他讨债!
可心脏照样跳得飞快,快得有些过于刺激了。